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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一页新文档敲下寥寥数言,却以backspace键来来回回。删而又改,改而又删。闪烁标符仿若怪兽长舌,舔舐着我的数语简言。无数夜,端一杯冷水坐在窗台听马路上轰轰嚷嚷的车鸣,听楼下吵闹的男男女女。想起什么就写一两句,写我爱的婉转如歌,写我恨的懦弱不堪,也不知好不好看,它们自打出生不是为了供人赏阅,而只是一串冒泡的难以自持,随浮沉往事挣扎着涌破沉静湖面。总是这样,没有对象,无故诉衷肠。0 F! Q) w2 y- z) E0 `
分秒之前刚刚关上过去写的日记,才发觉我亦有一个十七岁的自己。那时也写傻了吧唧的文字,谈漫长的恋爱,无休止耗费自己,只要自己还有一丝力气。也一样为爱死去活来,为小伤痛便觉得人生的基调有多灰。看到许多时候也要骂十七岁的自己有多脑残,可偏偏拖下鼠标滚轮却又落下泪来。才发现,只有在那个年纪我才可以像个傻子一样将自己耗费,写只为爱情的小说——因为那已是我全部的岁月流逝人事变迁。
* B( L9 w1 u! N* f J s6 Q& K8 x 只是不知不觉,都忘了哪一年开始,我都变成连爱也不相信的成人了。1 e* E' R, j8 b2 b2 @* _5 |
那时还以为自己会变成张扬无度无法被束缚的人。但自你离去,却变成越来越理智的人。不犯故错,不愿再在同一处跌倒第二次。小心翼翼到连喜欢看KONG怖片也开始戒掉,明知那些场景都是作假,但知道自己会为此烦恼几夜便不给自己分毫危险的可能。你走后,我骂自己越来越傻,看似理智,其实越来越胆小。我只能支一盏摇摇晃晃的灯在风雨飘摇的人世里慢慢走,怕灯灭,所以一步一停。不像十七岁,可以不惧黑,在黑暗的道路里狂奔而去,不过因为坚信路途尽头一定有我要的旖旎绚烂。/ j8 R m1 h/ u, q3 ~, e B f: s
那是想写什么故事给你,也未成。还曾打定主意要将第第七个写给你,因为七是我喜欢的数字,但都未写够那么多我们已分道扬镳那么久。这么久,我不曾寻回你,但翻开记忆微薄字句才发现曾写满你。原来也有一段岁月,每天要分与你所有时间,巴不得分分秒秒都做篆刻,采购将你熟稔到永不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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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这样的锦绣时光也会被岁月侵蚀。
0 }% P; N" s) p4 v7 D0 R: b 此刻你在何处我从未过问,更无从得知。
9 N1 _: f& `2 j9 b 虽然也曾赶赴记忆中的城市,惶恐彼此都会沿着记忆巡回,可,物是人非,他们都在,我也在,但,你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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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h+ A- u- J 你不知吧,这世上也有时间不曾流逝之地。我曾沿着那些路的边界、沿着我随你在黑暗与白日里走过的道路走回,才发现那年我们沿街而坐的小摊仍然在路的拐角处,那年我们睁开眼便看见仍有两三对情侣在拍照的岸边。无光隧道像是会被吸入隧道间的黑暗永不得出,可平静地踏过惶恐,眼前便是灯光昏黄如烛,几把塑料椅背街摆放,桌上的菜Se连滋味都没有变。炒一盘空心菜,炒一盘花甲,要几对儿虾摆在眼前,这世界就又倒回了从前。
8 h5 g, K: P- f) m- `3 @, h 也是在那一刻才觉得这世上还有物是人非的一处。2 E: K( R! `7 g7 }0 _
除却此处,这世上多是物非人也非。
2 Q# P" P( U& I2 o) @, ~, c9 e6 S5 | 也许是因此,我才永远有关于离世的情结。我永远相信这世上有一处远离人世却又能够侧眼旁观的地点,远远漂浮在我们所倚仗的大地之外,盛着我对这世间最极致的理想。关于永恒。关于命运。关于一切我不得的旧时光。
}6 V7 @3 g# u8 E6 n& F 所以,我在前日夜半醒来又策划了一个生别死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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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怕。这故事无关你。- F8 I8 S. R7 Q9 d3 U
只是放不下琐碎往事,或者那些共同看过的风景已经渗入骨髓,我每次提笔都会无心描摹出那些与你一同看过的旧风景。那已是我对这世间最多的幻想。我固守自己的风化碉堡,变成越来越理智的路人,而所有关于过去的幢幢幻影我都原封不动地放到我假设的那个世界。所以那故事我开篇便要说明,那是于此地平行的、不存在的时空。因为那是我内心架构起来的镜像世界,只有我所有的理想与幻灭,善与美。1 ^5 [: T. I- S' j
有人说我的故事是孤芳自赏,也有人说我不切实际,可是并非不想写所谓现实,只是,我将所有的文字当做我心中的自留地,我只想写尽这世上本已没有我却坚信的理想。我虚构了一座又一座光怪陆地、一处又一处异地神佛,冷眼旁观而又不动声Se地渗入我所假设的生命与故事里,推波助澜。如果,我写的太过实际,未必你们还能安静的看下去。只怕你们心中那最后一抹信仰都不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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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M+ F9 x b r+ {: U2 g 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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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U* E, x0 X8 M4 m( e 有些人大方得体,能将这世界当做自己的游乐场,来去自如无人捕捉。但我从来小心翼翼,在生活里卑躬屈膝。所以我明了,只有我的故事能完全属于我,我不需把我唯一的自留地交付给他人的审美,让他人替我定夺我想要的完美或是缺漏是否应当。我只想在写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不管应当不应当,或是他人希望不希望。我说她是我性格里被我封禁的那部分,因为她张扬,自由,无畏无惧,不受任何人要挟,她是我所生活的时空里绝不存在的那个我。有小人作祟,有恶人当前,有世俗难耐。可她能不能在我的故事里茁壮强硬的过活。
0 I2 |0 |& a5 E% v5 G; c 不想写谁离间了谁的爱意。因为我从不相信愚蠢的情感牵绊所干涉的感情。我所有的故事都没有不匹配的邪恶情感,只是两个人内心不可逾越的距离。是命运捉弄,也是自我放任与坚持编织而成的悲剧。但是,这个故事是悲剧。你知道的,我总是相信两个人能够心平气和地对等彼此错漏,需要永久地抛弃这尘世这肉身所赋予的责任才可以真正纯粹地在一起。: l0 M5 F! q9 P1 ~
所以,你也猜得到,我想讲述怎样的故事,要牵绊出怎样的颠沛流离。
# L; z% `' H$ \3 c5 K1 m( f( B 一个人的碎语,是没有对象的诉衷肠。在现实里说不出的实话,都放到这里。也许这世上总会有这样受人唾弃的笨蛋,总惶恐无知不知如何与人交谈,也唯恐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无人愿意受领,于是闭门造车把所有最诚挚的理想放在她所有假设的世界里,只是等着有朝一日有波长吻合磁场相近的人在回眸凝视的那一瞬就明白彼此。1 F1 v8 v2 d) Z5 o7 _( N
5 j, _, _0 Q0 b9 @) Y 如果人世终会变迁,那只好造一处不变刻印镶入我对这世间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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