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人醉酒后会变成疯子,有人会成为歌者,那么,那夜的张艳和方洁都是最悲情的诗人。6 ?, b/ z7 @: Z, h, {4 I
张艳的生日,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开心还是其他,我们一起喝了太多的酒。方洁酒后也似乎有些伤感,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尤其是张艳,醉酒后彻底现了原形,那夜,我终于明白,原来张艳在白天所有放荡的微笑和迷离的眼神都并不是她本来的面目,只是因为生活沉重,让她别无选择将自己的行为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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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 ?( d$ r0 L/ J 女人从来都只是社会的配角,男人要么是以爱情的名义来消遣女人,要么就是以经济和地位的强势来胁迫女人,女人的每一份成功和收获都充满血泪和辛酸。那夜张艳的眼睛异常清澈无邪,微笑着问我,说艾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肮脏? 我这人情绪易动,也很容易伤怀,见张艳敞开心扉,满脸楚楚可怜,我说张艳,这社会本来就不干净,我们都身在其中,难免不被染上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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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听我这样一说,蓦地放声痛哭,引得酒吧众人侧目。张艳说,“艾哥,我的每一份合同都是在床上签下来,555。。。艾哥啊,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这样的人?”。我心里明白,张艳一定承受着太多的压抑和煎熬,在现实和理想之间,灵魂承受着道德和事业的双重打压。在进退之间,迫不得已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我安慰张艳,我说张艳你别那么自责好不?你没有什么不道德,所谓道德,不过是强势阶层对弱小的精神奴役和压迫。我和张艳碰了一杯,我说张艳,“来,干一杯,滚他妈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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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真爱”酒吧恰如其分响起一阵凄楚的音乐,陈瑞哀婉的哭述“下辈子不做女人”,张艳又端起酒杯,分别与我和方洁碰了一下,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背了几句估计是她自己写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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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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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红尘湮灭; j% u5 C' V0 T1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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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渴望做一个干净的女人: H, S6 [- o4 F2 y! s; o: K
而我却2 _1 J1 c6 e( K
躺在男人冰冷的身下7 T5 \: D4 {2 {( \
流着血泪 享受轮奸 K& _7 ?) b3 t0 I9 S1 @
张艳这时候背的几句诗歌,让我忽地有太多感触,在我抬头那一瞬间,方洁一脸忧愁,她和张艳一样,脸上挂满泪水。而此时的张艳,在她放浪形骸的笑声中,眼神却异常温柔而纯净。) v8 b- u( G. t' v5 v(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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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张艳和方洁的眼泪把我来自身体的欲望稀释得了无踪影,我开车送她俩去了方洁租住在杨公桥的家。张艳分明是喝得太多,一到家就到卫生间呕吐不停,方洁稍好,我扶她进卧室,方洁躺在床上,似醉非醉,眼神迷乱,表情期待。拥抱着方洁,我和她充满酒气的激吻依然甜蜜而让人冲动,一阵拥吻之后,方洁的身体逐渐热烈起来,我隔着她的衣裙抚摩搓揉她丰满而又挺拔的乳房,方洁欲拒还迎,用她温热的舌头来回应我最原始的欲望。我的身体越渐有些炙热难耐,猛地翻身压住方洁,正欲褪下她的裙子行不轨之事,方洁一把推开我,睁着眼睛望着我问,“艾哥,你承诺的话忘记了?”。方洁这一推我当即没了热情,我问方洁,“你真要和我结婚后才给我?”,方洁不假思索的点头,我当时心想,这女人也是,为什么拿男人的承诺那么当回事?不过冷静下来,觉得方洁这姑娘连性欲都能这么收放自如,估计这世界再也没什么诱惑可以让她失去原则和理智了。$ W7 D) j3 z: e8 r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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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方洁把我从欲望之颠推下冰冷的山谷,我除了有些失望,心中悄然升腾起对兰馨的一丝抱怨,看来,我和兰馨的事情再不想办法解决,我还真会被方洁整出毛病,我暗自决定,明天一大早,我就打电话找兰馨谈谈离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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